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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话许钦松:岭南画派的当代开拓者
时间:2012-4-19

    雅昌艺术网:许老师您好!非常高兴能在展览前期有机会专访到您。 “吞吐大荒”听上去就来头不小,您能就这次展览给我们谈一下吗?

  许钦松:其实筹备这个展览也并不有很长时间的,是从去年8月份开始决定搞这个展览。为什么要做这个展览呢?就是自己走到这样的年龄段,很需要进行一次总结,这个总结有两个出发点,一个是对于自己艺术追求来进行一个路向上的思考,发展路向来进行思考。

  第二个出发点来自于自身学术的要求,因为今年我六十岁,未来二、三十年怎么运用好,这是我艺术人生的一个很关键的时期。前六十年风风火火,而且也是做了一番事业的,但是接下来怎么优秀的利用我的时间追求我的艺术理想非常重要,出于这两个目的,打算在北京来进行我的山水画个展的展览,有一种心情就像上京赶考,合不合格,到了京城由京城的各位同行来作出评判,也这样的一个心情,而且确确实实想来请教各位同行,来修整和明确我的发展方向,让我的艺术能够再上一个台阶,是这样的一个目的。

  雅昌艺术网:感觉之前您一直是非常低调的,这次在北京的展览也应该是首次在北方的大型展览对吗?

  许钦松:我是在北京首次的个人展览,而且是山水画的个展,因为这次展览的规格还是蛮高的,总共有九个主办单位,从文化部、全国文联到全国政协书画室,到我们广东省人民政府,广东省委宣传部,中国美术馆,中国美协,中国艺术研究院,中国国家画院很庞大的一个主办单位的阵容,而且很庆幸中国美术馆范迪安馆长的爽直,能够安排在圆厅跟左右两个厅来展览,他们说这是最高规格的,心里挺感谢来自各方面,来自政府各方面,包括学术方面的支持,也是对我起了一个很大的激励作用。

  雅昌艺术网:各方都是极其高端的鼎力支持,对于展览的作品,您是否有特别的一个新作的一个主题创作,并且对所有的其他参展作品有哪些选择和考虑呢?

  许钦松:我这一批作品应该是二十一世纪以来的作品,等于有十二年的创作时间跨度,为什么锁定在新世纪呢?我想因为我新世纪以来对中国山水画的继承和创新作出了我自己的思考,并且这种思考呼应我的实践,并且在艰难的一种探索过程当中有了自己的一个体会,建造起自己独特的山水画的风格、特色,就把时间放在二十一世纪以来的这十几年的作品,当然有好多张大的作品,都是近三两年的作品,总共有十一张大画,有四十张普通的画,单件也比较大,就是正儿八经地把它整合在一块来展出。

  写生,与山水交融就是疗伤的过程

  雅昌艺术网:这个展览算的上您创作历史的回述吗,您的创作生涯能分为几个阶段呢?

  许钦松:从事山水画的学习和创作应该是在我学习中国画十几岁开始,在老家那边,老家那边潮汕地区的文化氛围很浓厚,也看到很多很好的中国画,开始学习,也是由底下文化馆的老师来教你,而且也从传统的《芥子园》画谱来学习,之后到了高中毕业以后,当了两年老师,再考上广州美院,广州美院读的是版画专业,版画专业以后,整个时间段有很后的一个时期,比较侧重于版画创作,到了九十年代中期就完完全全转入了中国画,山水的创作,大致上有三个阶段,第一个阶段是学习、临摹的阶段;第二个时期是版画和中国画两条腿走路的一个阶段;第三个阶段就是纯粹的山水画创作的阶段,大致上有这三个组成。

  雅昌艺术网:您的山水画已经具有您个人特色的一个独特的风格面貌,这样的一个风格是在什么时候形成并且渐趋成熟的。

  许钦松:比较深入思考自我创作的起因,应该源自于我1995年的一次到尼泊尔的讲学、访问,这次访问结束之后,我想在我的习惯到了每一个地方都要进行写生,但是一个地方,尼泊尔那个地方大家都知道,就在我们珠峰的那一边,要去写生很不容易。时间又短,要去爬山,而且几乎都是上千米高山。后来又一个朋友,通过关系请到美国的一个航空公司专门为我派了一架直升飞机,就到高空、到上面去看一个山,看这个山的过程当中,让我对我们传统的山水画的视觉有一个彻底的改变。

  中国的传统山水画里讲三远,平远、高远、深远,平远和高远比较好理解,深远就是把前山后面的后山画进去就叫深远,实际上中国画山水里并没有很关注,在一个广度深度上去看这个山,就是说一个山里连绵千里终身这种感觉,古人都没有去这样做,按照都是一种平面的东西,是什么原因也是值得思考的问题,但是那场的看山给我很大的震撼,我们在一个高度来看山的话,感觉到那种气势不是用这种向上远望的高度,而是一种纵深的,从你近处的一路延绵到地平线的深处这样的一种纵深,恰恰这种纵深反映了地球表面那种苍茫,他种大气概,大气象的苍茫的景象,但是这个又恰恰,就是说让其他评论家写我的文章,说我的画有宇宙意识,就是我们现代人的科技已经可以把人送到月球上面来回望地球,其实地球表面大地的皱褶就形成了山,你在一个高空看上去是一个皱褶,就像我们衣纹的皱褶,实际上还是动不动就几千公尺高的山,回望地球,把地球这样一个表面的东西放置在宇宙之中,因为我们对生命之源的探求,对地球生命的来源,包括人类从哪里来到哪里去,这些叩问都是成为我们久远的永恒的课题。我们探求自然界,在自然里头我们人类应该得到什么;我们探求地球,我们探求生命的起源,最后就归结到我们的中国山水画,特别是现代人画出来的山水画,他的思想命题是什么,他的终极目标是什么,这是很关键的,就是涉及到一个艺术思想的一个最本质的问题。我们不是为了画了一张漂亮的山水画供人们欣赏而已,它有更深层的问题,我想现代的画家,构造出来的新的山水画,首先你是思想的根源,来源于哪里,我就是有这么几个思考。

  第一个,现代的人类总是在自然的领地里 不断通过我们人类的各种手段来向自然清账也好,说起也好,来为人类所用,包括我们现在看到的楼盘的开发,找到最好的地方,我们人类进驻到里面来享用自然。包括我们山水画,传统山水画里头,像宗炳提出可居、可游、可望,他都是以人作为一个主体,自然为我所用,可居可游可望,我都是来享受的,特别里头的脊柱,还是以人为主体,能不能把自然,把它推到一个无限的高度,我们自然应该有敬畏之心或者有一种可望而不可及的境地,自然是多么伟大,它不因为有你的时间的变化,你的朝代怎么变更,你人类怎么样的变化,它依然矗立,依然默默不语的经受这种历史的时间的这种过程,实际上是一种过程,我们在现在的山水画当中应该给他一种什么思想内核?我想山水画当中对于自然本体,这种隐藏在自然内在一种精神的力量,恰恰是我们现代人所缺乏的,我们通过山水画彰显出传递出来自自然远古的声息,这种精神,来对我们人类的心灵给一个安顿的地方,而且这个安顿的地方不是我们进驻到自然里头,而是我们来崇尚自然,把它放置在一个可望而不可及的高度,一个敬畏的境地,这是我的山水画创作的一个艺术思想根本性的转变,这不同于古人,也不同于其他山水画,这样的一个转变就带来一个学术的命题,如何表现山水画这种来自远古的生息,他除了一个空间的距离律之外,是有一个时间的距离,这个山多少一万年的山,跟现在的山,这种时间的跨度我们往往山水画只是在表达一个空间的距离,忘却了时间,时间很重要,比如我们说多少万年,我们珠峰是升高了两公分,还是降低了两公分,这个变化是很缓慢的,而且自然这种远古的精神气息,是可以从这样的一个时间跨度里头慢慢的传递给我们现代的人,所以我要表达的就是自然的原状态的感觉,一种混沌初开,地老天荒,正如我讲的画展的题目叫吞吐,吞吐,自然是有生命的,我们往往静坐在山的某一个地方被体验山本身气息的时候,我们会感觉到它有呼吸的,也许这个呼吸是因为有风的声音,并且某种气象的变化,比如云雾飘动,其实自然是有它的表情,它是有它的喜怒哀乐,我到汶川看到汶川地震后的景象,我就感觉地震的时候是不是自然对人类发出来了它的怒吼,它自身隐藏在它内部的力量释放出来,它的愤怒,好像以此来表达自然的存在,某个程度上是对人类一种警告。所以,这种东西我就只能慢慢地摸索到这样的感觉,像自然,我们供养着它,我们不要去侵害它,是我们等于护卫你的山水画,带有某种内在的东西,这种宗教的情怀,是这么一种艺术思想的变化,带给我们山水画这种很苍茫的、很博大的,很气度万千,气象万千这种生息,是这么一个思想的来源。

  雅昌艺术网:从您的谈话中感受到了很多您抒发出来的自然的情感,这更多是有赖于您与自然的一个更多的接触,所以创作更重要是源于写生?

  许钦松:其实刚才讲艺术思想变化的问题,因为艺术思想变化了以后,我们跟着下来,正是你刚才所问到的我们自然的了解有多少,你必须深入自然里头,去体验自然,去跟大山对话,大山是人格化的大山,它就像人一样,你又跟他很贴心的进行一种沟通,一种心灵的沟通,虽然它没有话语,但是通过它的气息,通过你的眼睛到心灵这个过程对自然产生那种内在的一种对接,这个很关键。你要懂得去看,去体会它这种微妙的地方。

  比如说我有一次在黄山写生,半夜睡不好觉,很兴奋,睡不了。这个时候看到窗外的夜光很透彻的亮,既然不睡了,出去走走,就是借着我们在城市里头看到有那么明亮的月光,好像开了光那种亮度,透亮,因此我想到古人过去曾经是没有灯,借夜光来读书,我们今天能借着也读书吗?不行,夜光可能在某种程度之下,它的透彻已经没有逐步的,它因为大气有了污染,它的透亮已经给灰尘笼罩之后显示不出它的洁净、明澈的那种东西,就沿着山路走出去,我坐在一个的石头上面,就看到月光底下的黄山依然有云在流淌,但是很平静的,不动声色的,黄山是显影似的黄山,这种形态,黄山的山峦起了变化,就像一位少女在夜晚的窗纱,灯前的窗纱留下既朦胧的又是明晰的,很微妙变化的那种,我们可以感觉到它的体态,但是它呈现给你的是一种剪影似的外形,很美,就是夜晚中看山和我们空中看山,阳光底下看山,我们在云雾缭绕的时候看山,甚至遭遇到大雨,遭遇到各种各样的风险,特别是我去写生,在冰山上面写生等等,这山跟大山,跟自然的对话接触当中深刻的了解自然内在的这种东西,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这种只有通过心灵感应的东西,这就是作为一个山水画家,必须做的这个功夫。

  另外因为有了尼泊尔那一场高空俯视大地,这个体验我突然又开窍,突然间有一种顿悟,我们古人这种视觉及一种散点透视,表达出来这种山的造型,他们构图的方法、图式,基本上很相近的,就是那样的,但是当我打开这个视野,我感觉到这个视觉已经不能像古人那样,我们经常看山的时候,都是可以从俯视看到平视,看到仰视,还有看到远视这样的一个感觉,怎么把它组合在一个画面上面?还有我发现我们看山,不光是像照相机一样对着景色这样看,我们可以环视,就是这样看看看,看到背后去,再回过来,等于一个360度的环绕的环视,还有上下的360度的这种视觉的变化,这个东西,把这种感觉很深刻的映在你的脑海里头,在视觉语言上来彰显这样的一个表达方法,我一下子就跟古人拉开了距离,跟今人的所有山水画家拉开了距离,我是一个拥有现代人这种眼光去看自然,而不是带着古人的眼光去看自然,有一个本质的问题,就带来了另外一个世界的问题。 时代,赋予画家新的尝试可能;画家,记录山川的时代表现。

  雅昌艺术网:大山大水亘古不变,实际只是我们的视觉体验有所不同,所以对于它的艺术表现也就具有了时代感?

  许钦松:时代变了,我们讲时代精神,其实这些东西就是时代精神,我们为什么不能用古人的眼光去看山水?我们现代人,现代人的视野开阔了,我们从不知道地球跟星空之间、宇宙之间的关系,古人以前在关于天象的描述里头曾经有过这样,但是他没有像现代人可以进入到月球,等于人类说可以放置在一个无限宽广的空间里头来回望地球,人类因此必须改变对自己的看法,人类本身是一个非常微不足道的个体,在茫茫的一个宇宙当中,人类其实就是围城,生命很短暂,就是太微小,太细微了,细微到放在那么庞大的一个太空、宇宙气象里头,人类是很渺小的,又涉及到这一个主题,自然以人的主题,这个主题很重要,特别是到了现在整个地球都在反思自然的破坏,人类应该作出怎样的选择的时候,这个主题显得更为重要,因为有了我思想上的变化,视觉上的变化,我的表达方法也有变化,你不能按照过去的方法来表达,他支撑不起来,既要表达苍茫,水墨是最有效的一个语言,因此,在我的水墨的山水里头,大多用这样的方法来表达自然的苍茫,这种苍茫怎么表达,这一个技术难度很大的问题,大家都知道有个水墨山水这样的概念,实际上从古人的水华里头,包括今人的山水画里头还没有人很深入去了解墨色的变化究竟有多么的丰富,它的极致究竟怎么样,做到它极致的时候,它应该是一个什么状态?黑与白之间有一个无限宽广的灰色地带,就像我们钢琴的最低音和最高音之后,中间是一个很宽阔的音域,我这几年用我的水,我的墨来在灰色地带找出这片无限开阔的地带里头这种奇妙的变化,那么就呈现出来,原来淡墨可以有这么丰富,再加上在我的山水画格局里头,他们说有北派的大气象,又有南方这种滋润与灵动的东西,滋润和灵动的东西,往往是来源于我画面这种云雾的表现,看我的山水里头,有云,大家都知道有很多画家画云,只画了云这一部分,他不知道云是从何而来,大家都会有一个生活的体验,我们去泰山,我们到黄山,到哪个山,很早起来要看日出,其实太阳没出来之前,周边还是很清朗的,太阳出来了,到一定的时候由太阳发出它的温度之后,热量,满山就开始热闹起来,这个时候水蒸气就上升了,整个就腾起来了,漫山遍野云彩的飘动,其实云它是来自于水蒸气挥发,生态阶段,它来自于烟雾,升腾到一定的高度,厚则为云,积累到很厚的时候就变成云层了,但是有很多人只注意到云层的变化,忘记它在云层之前那些烟雾的东西,其实烟雾的东西在山水画里头是非常奇妙的,就像我们美丽的姑娘罩着一层面纱,似乎可以看到又没能看得清楚,那场王苗的东西朦胧而且令人向往的东西,这就是他的奇妙之处,他神奇的地方,因为把这些东西跟山的这种高度,他的雄伟组合在一个画面上,就是他们理论家说我这个南人北象,有难免的气质又有北派的雄奇,就形成目前这样的山水画。

  雅昌艺术网:您刚才所谈到的都是您的创作源泉,有很多元素的积淀,而大尺幅的作品从绘画难度来讲又是需要更多的掌控和驾驭能力,那么您完成大幅的创作,比如您说到360度的环绕、环视,这样很大气的一个表现,作品需要哪些步骤,会耗时多长时间呢?

  许钦松:这个话题是经常观众提出来的,就是这么大张画是怎么出来的,我这一次展览会里头有一张《丰碑》,旁边就放了一个大的影像,当时创作过程全程的记录下我画这张画的过程,画那么多天都在拍,大家可以到展览会上去体验一下这张画是怎么出来的。总的来讲像大型的山水画,像六、七米这样的大画,总的工作量还有个把两个月的时间,就是这个场面,这么大的山水你必须要有构思,你的山水画画的是什么,首先你要画什么,你就会有思考,你画什么,你看那么多山,你有过在跟山的对话当中,你有过体验的过程,你有哪些感动,能够让你感动,因为这个很重要,他的原点是来自你原初的对自然的感动,因为你没有这个感动,就没有自我的感动,你没有自我的感动,你画出来的东西怎么样去感动别人呢?因为我有了感动,我把感动画出来,让你感动,这个很重要,为什么山水画家又不停地出去写生,了解自然,不能老是躲在房子里头,尽量靠临摹、抄袭,东拼西装搞作品就是这个道理,为什么我们不断号召画家要深入生活,关注社会,关注民生,这就是说你要有这样的思想,因为这一块是它的源头活水,感动的东西是源头活水,怎么把鲜活的东西融入在你的创作里而表达出来,光这样的感动不行,必须有一定的主题思想,你这张画表达的是一个什么气象,你要表达的是一个什么主题,这个你要构思,构思应该说,有的构思几年都出不来,有的构思可能源于一两天就出来的也有,这个就不确定了,有的就搁浅了,想着想着,想不下去就会放在一边搁浅了,出不来了,所以要计算这个时间,如果是把这一块的时间都算进去就不可确定,如果你只计算画这张画的过程,基本上还知道大致上有多长时间,个把月一张大画就可以完成,小画三、五天也就可以完成了,中等大小半个月就完成,是这样的一种情况。

  雅昌艺术网:听到了很多关于您山水画创作的一个艺术思想,一个表现,学术价值在一定程度上肯定是影响了一个市场的反应,去年西沐老师做了一个“市场分析”,画派的一个市场分析,就谈到了岭南画派,其实他们还是属于在其他各画派来说发力比较晚的,但是就近两年的情况来说有了一些显著的增长,而且提到了是有一些是随着您作品的市场拉动来提升了当代岭南画派的一个市场比重,市场趋向,所以我们也想请您来谈一谈您对岭南画派历来发展的一个形式的看法?另外近年变化的较大原因是怎么样产生的?

  许钦松:研究市场不是我的长项,但是关注市场和对市场制度的建设,我曾经在北京两会提过几个提案关于我们艺术品市场的建设,包括最近两会,全国两会提出关于我国文化艺术品资本市场的几点建议,提出了要建立文建会,已经引起各方面的热议,而且文化部也派出调研小组到各地对这么一个制度的建设作出一个调研,就是说来怎么样推动艺术品市场健康的发展,你刚才说到岭南画派的价格,市场价格,说老实话在很长的一个时段里头,岭南画派的作品没有充分被人视,就他的价格给低估了,加上我们岭南画派所在地整个广东对艺术品的投资,包括他的拍卖,广东人这种很务实的一种作风,就是很理性的,对艺术品市场是很理性的,非常谨慎的,理性的一个投资方式,我们应该说广东艺术品市场的第一位,就是长期形成,包括对比北京、上海甚至西安,江浙这一带,经常这里的投资者表示了一种非常理性,没有跟风,没有操作,没有这种很大的泡沫,加上我们岭南画派在这一百多年的艺术发展过程当中,它的地位非常之高,它给整个中国美术近一百年的发展作出了很大的贡献,但是很奇怪,这些画家们作品的价格都是处在一个洼地,没有被重新认识,当前年开始,经过我们不断的对岭南画派的重新认识之后,市场就开始升温了,一直到去年底跟今年初的价格,其他画派的价格区域一个比较平稳,略有上升,但是岭南画派一下子整个价格就重新的上扬,出现了很强劲的一个上升的势头,我不知道这个原因来自于什么?可能来自于对岭南画派作品的认识跟他对价格洼地的一个挖掘,就是看到这个东西原来价格不高,值得投资,大家就整个都往这边走,就出现了这样的一个良好的局面,包括本人的作品也是不断的上扬,这都是好现象,对我们广东地区的艺术品市场特别对于岭南画派的重新认识都是一个良好的开端,而且我坚信它的价格还是没有充分的发展起来,它的大头在后面,所以对这一点来讲,我们广东的画家是充满信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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